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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野心十足攝政王(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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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七七結束這一話題,奕璽執筷夾起幾片菜葉放入對麪碗中,“慢些吃,冇人和你搶。”

對麵坐著的碗中米飯已吃下去大半,捶了些噎住的胸口,裴吉含糊不清,“孃親這幾日不知為何盯著夫子教我讀書認字,我不願學,罰我不許用膳,都餓瘦了。”

謝知清遞過茶杯,“八王妃是想小王爺讀聖賢書的學者,是為了您著想呢。”

“我本就是傻子,何必讀那些狗屁書。”順通呼吸後,裴吉小聲嘀咕著,眼神小心翼翼瞥著奕璽。

對自己認知還挺明確。

奕璽敲了下木桌,“說的些什麼混帳話。”

“皇叔,我一個傻子要知道什麼計謀策略,”裴吉底氣不足說到。

抱緊皇叔這顆大樹,自己一世富貴是有的,何必再靠自己的能力爭取。

奕璽抬手敲了下裴吉那榆木腦袋,“書中黃金屋,你多讀讀書總歸是好的。”

裴吉那些小心思,她還想不出來嗎?是想一輩子靠在攝政王的名號。學七七的話濃縮成兩個字,那就是。

啃老。

隻可惜,他的算盤打錯了,裴奕璽已冇幾年可活,屆時樹倒猢猻散,草包一個的他哪還有靠山。

奕璽輕歎口氣,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挫敗感。

“知道了。”裴吉誇張地捂住他那絲毫不痛的頭,哀嚎道。

“培養小傻子怕是冇戲了。”七七上線,就這幅德行就算推了他登上皇位,不到幾年家產敗光,百姓揭竿而起。

“你說得對。”奕璽認同七七說的這句話,“所以,小兔崽子怎麼樣了?”

“死不了。”七七哼哼道,才一天而已,就這麼擔心兔崽子,真把他當私生子養了?

兩人正說著,樓下再次嘈雜起來,酒杯碰撞聲夾雜著些爭吵聲在福滿樓響起。

“本君每次來都不得安生。”

上次是小傻子被打,這才又是誰在鬨事。

剛想叫謝知清出去探下情況,隻見店小二一臉歉意走進了包廂,“客官吃得如何;若是都吃好了,勞駕移步空出間屋子。”

“付了銀子,我們想何時走就何時走,你這店小二怎麼還趕人呢。”裴吉眼睛瞪得溜圓,自己還冇吃飽呢。

店小二抹了一把臉上的汗,他怎麼不知道引到包廂中的客官個個都不是些好得罪的人,但想到樓下那群鬼見愁的小組長,店小二咬咬牙,“實話和您說吧,李大將軍之子每回來小店都要來這房間,今個店裡夥計冇接到口信小將軍會來,這才引了您們進屋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,他來了你們店,我們得給他讓座?”謝知清說,“你可知我們是誰。”

這店小二莫不是不認識王爺?

“哎呦,幾位客官我瞧著臉生,聽小的一句勸趁小將軍冇來感覺離開吧。”

看來還真是不認識。

不認識好。

奕璽眼中閃過一絲惡趣味,對著店小二說道,“怪我們幾人孤陋寡聞了,請小將軍上來,草民要親自向他賠罪。”

奕璽語氣誠懇,不像說謊,店小二猶豫片刻後同意了奕璽的“請求”,下樓去引小將軍過來。

店小二哪看到,在他轉身的瞬間,裴吉笑得茶都噴了出來,眼中幸災樂禍的神情絲毫不加以掩飾。

有好戲看了。

階梯上,踹翻一眾店小二的李小木腳半踏跟班搬來的長椅,桀驁不馴的雙眸透著不耐煩的神色。

“知道小爺我等了多久。”抓住來複命店小二的衣領,李小木凶神惡煞說著,“在晚來點,小爺抄了這酒樓。”

“小將軍,少安毋躁嘛,”店小二陪笑,食指指向三樓,“那幾名占了房間的客官說是要向您賠罪,正等著呢,您上去看看?”

淡淡幾句,哄得李小木高傲萬分,他哼的一句,“還愣著乾什麼,帶路。”

“皇叔,他們不會不敢來了吧。”許久冇動機,裴吉等得有些不耐煩,癱坐在地上打了個哈欠。

再不來,自己都要睡著了。

挑逗著學人說話的鸚鵡,奕璽道,“不耐住性子,好戲又怎會開場,站好了,本王待會教你一招。”

聽奕璽要教自己本事,裴吉彈跳起來,睏意全無,側耳聽著外麵的響動聲。

“客官,小將軍來了。”店小二推門,房間正中央站著一個人影,逆著光叫人看不清長相。

奕璽點頭,扔下一錠銀子,“有勞。”

“小將軍請。”店小二掂量下重量,喜滋滋地引了幾人進門,隨後無聲無息退了出去。

豎著高馬尾的李小木,吊兒郎當走至主位落座,勾了勾手,“聽說你要向小爺賠罪?”

李小木可看到他給店小二的銀子有多大,不由露出貪婪之色。

今個運氣好,肥魚送上門挨宰。

“嗯,賠罪。”奕璽站在原地,將這三個字說得極慢。

“賠罪要真情實意。”李小木一步步引導著他自以為的肥魚。

“如何賠罪才顯得真情實意?”

“銀子,算其中一種。”李小木脫口而出,心中急不可耐。

“銀子嘛。”奕璽動了,從衣袖中拿出錢袋,朝他走近,“本王正好帶了些。”

聽他自稱本王,李小木皺眉,嘴中粗話正欲脫口而出,卻看到一張美豔絕倫,雌雄莫辨的絕色之資。

乘他愣神之際,奕璽看向門後躲著的裴吉兩人,“關門打狗。”

房門應聲關上。

怕鎖不住李小木等人,裴吉不知從哪摸了個橫木攔在門前。

“怎麼,不認識本王?”見李小木沉默不語,奕璽逐漸逼近。

就在七七以為李小木及其眾多屬下不認識原身時,撲通一聲,李小木跪了下去,“王爺饒命。”

……

李小木身旁的手下都冇見過攝政王真容,現在看見自己的主子不帶意思猶豫地跪向地麵,心裡有一句話。

完了,遇到活閻王了。

室內隨著他這一句話陷入死寂,隻剩下那隻鸚鵡字正腔圓重複奕璽的話。

“關門打狗,關門打狗……”

奕璽掃視跪著幾人,淡淡道,“本王記得李將軍派了你去軍營曆練,如此快回京了?”

快速掃視七七提供的資訊,奕璽如長輩般關心李小木。

當然,若是忽略李小木惶恐的神色,那就更像長輩與晚輩間的對話了。

李小木乾笑兩聲,“我爹叫我晚些日子去。”

晚些日子嘛。

也對,鎮南關於碎玉城相鄰不遠,現如今碎玉城因下一屆城主之位爭的是不可開交,好戰的四公子不時騷擾邊境,戰事也逐漸吃緊,李林哪隻老狐狸怎捨得叫自己兒子去吃苦,或者說,下任城主冇得到線報前,李小木一直留在京中。

挑了些吃食堵上鸚鵡栝躁的嘴,奕璽冇再搭理他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
李小木鬆了口氣,見奕璽並無怒意,大膽地他蹦躂起來,“福滿樓的隱藏菜式想必王爺您還冇嘗過吧,來人呐。”

他跪在地上吩咐著店小二,“小爺常點的菜各來兩份,記得速度要快。”

說到吃的,裴吉可就來勁了,橫木拋給身旁的謝知清,自己則麻溜地圍坐在木桌前。

這一頓,李小木吃得是十分不自在,味如嚼蠟,才吃了幾口他便找了個藉口,逃命似的跑出去,房間隻留下奕璽三人。

“多浪費。”奕璽吃不下去,裴吉可吃得下,他拿起瓷碗將白飯倒扣在裡麵,逐一清盤。

“王爺,”謝知清開口,方纔李小木衝撞王爺,王爺為何不治他個罪,叫他跑了。

“不急,”奕璽給裴吉添了點茶,“日後治他個貪汙罪,滿門抄斬。”

在七七給的基本資料裡,李木雖貴為一國將軍,但為人清廉,兩袖清風,家中大多家產變買做為邊關鎮守士兵們的後方補給材料,但今日見到的李小木,錦緞綿綢,上等的腰間掛墜絕非是將軍府所能承受住的,況且還是個百姓認知裡窮酸的將軍府。

之所以能承擔起這番消費,怕是李林老狐狸壓根就不是百姓中認知的清官,相反還是個貪得無厭的大官。

奕璽正愁該怎麼將小皇帝一派的人連根拔起,轉機就出現在眼前。

順治三年期,流民千裡迢迢來至京中,擊鼓鳴冤痛告李林大將軍,後以流民訴狀查辦將軍府黃金百兩,白銀更是數不勝數,攝政王得知此事後,上書皇帝親自督辦,滿門抄斬。

同年冬至,李家女眷供出同謀,所涉官員近朝中一半,攝政王大怒血洗京中,為官者自巍,而福滿樓的那隻鸚鵡,學人弄舌。

“關門打狗,滿門抄斬…….”

“王爺,瑾澈回了。”管家說到,“要帶他先來見您嗎。”

一路上的風餐露宿,瑾澈從上至下哪有一件乾淨的衣裳,管家嫌棄叫他候在前廳,自己前來通報。

“舟車勞頓,叫他休息去罷。”奕璽咳嗽幾聲,慢悠悠從榻上坐起,“傳藥。”

裴奕璽的身體愈發差勁了,三天兩頭一大痛,現如今要喝些中藥吊著些心神。

“小兔崽子終於捨得回來了。”奕璽盯著眼前黑漆漆一大碗的中藥,嘴中頓時覺得發苦。

“再不回來,你怕是要派人去抓他了,”七七歎了口氣,耳邊終於清靜了,不用隨時報著瑾澈的情況。

“藥趁熱喝效果更佳,大佬喝藥。”嘿嘿一笑,七七流露出皎潔之色。

藥是她開的,其中加了些苦得發痛的藥材。

打不過,說不過奕璽的她也隻能在其他地方動些手腳。

聽了這話,奕璽的臉黑了下來,似乎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盯著藥碗。

奕璽正在腦中與思想交戰時,一道低沉悅耳的嗓音響起,“王爺。”

門外站的正是瑾澈。

奕璽一口悶了藥水,苦澀味道瞬間蔓延開來,趕忙偷了幾顆蜜餞含在嘴中,“進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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