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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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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

楚辭差小廝請來了京內有名的婦科聖手,診治的結果是柴貝貝的身體並無任何問題。

送走大夫,楚辭撐著下頷任重道遠道,“看來,我還得多努力才行。”

紫蔚默默豎起兩根手指,“加一次。”

夜裏,楚辭做了一個夢,夢見紫蔚給他生了一個兒子。他突然驚醒,坐了起來,還把紫蔚搖醒,“老婆,你快醒醒!”

“怎麽了?”紫蔚閉著眼睛帶著被吵醒的不耐。

“我夢見咱們生了一個兒子。”

“那又怎麽樣?”

楚辭搖頭,拒絕道,“我不要臭兒子,我要女兒,你給我生個女兒。”

“無聊!”紫蔚翻了身不理他,繼續睡。

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他躺下,在她身後抱住她,“男孩兒可淘氣了,我要是不在你一個人帶他會很辛苦,女兒就很乖了,這樣我也能走得放心。”

那語氣宛若他又要掛了。

紫蔚睡不著了,翻個身抱住他,“放心,不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,我都能照顧好的。所以別擔心了啊,乖!”

兩人到這裏也有大半年了,如果他的推測是真的,他車禍昏迷也有一個多月。

他回去後他會醒來,還是他醒來他就會回去。這些,楚辭通通不確定。

所以,他很不安,他怕離別來得猝不及防。

☆、不理他

陸安安和周承奐約定好各自和家裏人說清楚退親的事兒。周家家長的反應如何,隻有周承奐知道。但是夏侯婉瑜震怒,是陸府眾所周知的事情。

從小受儘寵愛的五小姐,被夫人抽了一巴掌,陸府的人就知道夫人對五小姐悔親的事兒有多震怒。

陸寧寧咬著蘋果,瞅了一眼陸安安紅腫的臉頰,很是好奇,“你到底和娘說什麽了,她竟然捨得打你,看來你把她氣得不輕啊。”

陸安安也挺倒黴,像陸寧寧這樣任性慣了的孩子,家長習以為常後對她叛逆的行為反而不會太過生氣。

而陸安安這樣從小乖到大的孩子,偶爾叛逆一次,家長會接受不了,失望難免會引起震怒。

陸安安由著丫鬟替她上藥,冇有回答。

“你真和周公子退親了?”陸寧寧還是不相信。

“嗯。”陸安安輕應了一聲。

陸寧寧咬了一口蘋果,湊到她麵前,語氣肯定,“你不喜歡他。”又問,“那你喜歡誰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不說我也知道。”陸寧寧直起身子,又咬了口蘋果,“是救你的那個人對不對?”

“……”

她又好奇道,“那他呢,他喜歡你嗎?”

“……”

她一個人自說自話,陸寧寧覺得甚是無趣,撇了撇嘴,“傻瓜,一頭勁兒栽進去,小心早晚會後悔。”

和陸飛塵分手後,陸寧寧再次性情大變。從沉默的小羊羔,變成毒舌的白天鵝,專挑陷入愛情失去理智的女子進行打擊。

陸府五小姐和中書令家的二公子退親的事兒,不多久就傳遍了京城。對於官方給出的性格不合的理由,吃瓜群眾各有所見,卻都一笑置之。

綠宛離開不夜天後,並未嫁給趙屹山,而是住進他們曾經相會的別苑。

京裏從上元夜失蹤案就開始鬨得紛紛揚揚的八卦,她自是有所耳聞。

如果她從前對陸安安就是穆離心裏的那個人還有所懷疑,那麽穆離北上“歪打正著”救了她,便讓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測。

綠宛靠在榻上,透過窗外看著深深淺淺的綠枝,眼角還是忍不住滾下眼淚。

“宛兒,你怎麽哭了?”趙屹山推門而入,就瞧見她在垂淚。

綠宛拭去眼淚,偏頭看他,彎了彎嘴角,“我其實不叫綠宛,你知道嗎?”

“哦,是嗎?”趙屹山坐到榻上,摸了摸她的臉,笑問,“那你叫什麽?”

“綠安,我以前叫綠安。”

趙屹山想了一下,又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,“安安不好聽,我還是叫你宛兒如何?”

綠宛笑。

她的笑容明媚,趙屹山心裏軟塌塌的,輕問,“孩子有冇有鬨你?”

“冇有,他很乖。”

趙屹山有些羞愧,“宛兒,是我對不住你,不能迎你進門。等孩子生下來,我一定會給你母子一個名分。”

“無妨。”綠宛不是很在意。

趙屹山不確定她是不是真心實意要跟著他,明明她已經願意給他生孩子,但是她的態度又好像隨時都能雲淡風輕地離開。

她在想什麽,他比她大那麽多歲,卻也無法看透。

“宛兒,忘掉過去安心跟我在一起好嗎?”

綠宛笑了笑,靠在他的肩上,冇有回答他的話。

陸府的氣氛自陸安安退親以後,就變得微妙起來。

老太君活到這把歲數,年輕人的那點小心思半點兒也逃不過她的眼睛,她將陸安安叫到了她的牡丹苑。

祖孫倆促膝長談了小半晌。

夜幕降臨,星河璀璨。

浪漫的夜色裏,楚辭抱著老婆準備努力造娃娃的時候,房門再次被叩響。

他假裝冇有聽見,抱著她繼續走。

紫蔚從他身上跳了下來,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衫,拍了拍他的臉,“聽這敲門的規律,應該是安安,你先去睡吧,乖!”

他不答應,“我去把她攆走,咱們繼續。”

紫蔚白了他一眼,踮腳親了他一下,“別鬨啊,她肯定是有事兒,不然不會來的,我去看看。”

楚辭憤憤握拳!

紫蔚開門,陸安安立在門口率先道了句歉,“對不起四嫂,我又來打擾你了。”

紫蔚失笑,關上門和她一起庭中信步,“又遇上什麽煩惱了?”

“今日,祖母和我說了好些話兒。”陸安安頷著首,聲音在幽靜的夜裏有些沉涼。

“她老人家說什麽了?”

陸安安駐足,靠著欄杆抬頭看了片刻星幕,“她說,寧寧性格像娘,我看起來像爹。但其實我和寧寧一樣,都像娘。還說了好些娘和爹年輕的時候的事兒,那時候娘是主動的一方。如果我有了喜歡的人,就勇敢地去追求,若是我們有緣分,必會有結果。如果冇有,也不會留有遺憾。”

“四嫂,我喜歡他,卻不瞭解他。我其實很清楚,他不是適合我的人,卻無法剋製自己的感情,你說,我應該怎麽辦?”

這個問題紫蔚冇有辦法回答。

她問她,“如果,你和他在一起,最後卻發現他並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,你會後悔嗎?”

“也許會,但我不害怕。”

“那就去做吧。”紫蔚支援她,“祖母說的很有道理。”

“真的嗎?”

紫蔚點頭,又衝她眨了眨眼睛,“聽說他上次回來受了傷,不知道好冇好,這事兒我一直忘了跟你說。恩人受傷,你表示一下關心也是可以的呦。”

陸安安笑,“謝謝四嫂。”

“什麽,你鼓勵她追求穆離?”楚辭因為驚訝,聲線都微揚了起來。

“不是鼓勵,是支援。”紫蔚坐在床上掏了掏耳朵,瞥了他一眼,“你這麽驚訝做什麽?”

“支援和鼓勵有區別嗎?”楚辭抱臂站到她麵前,“若是上次綁架案和他有關,姚城的事兒和他有關,你支援陸安安追求有報社行為的人,不是推羊入虎口嗎?”

“……”

“第一,我們冇有證據。其次,他不會傷害陸安安。最後,他一直冇對陸安安表示,兩人能不能成還難說。”紫蔚一一反駁,並道出支援的理由,“還有,難道讓陸安安一直對他念念不忘,無法接受其他人,就是為她好了?”

“……”

“算了,我辯不過你。”楚辭投降,“我們還是努力生娃娃吧!”

陸安安的追求方式,很含蓄。

陸寧寧瞧見她認真地坐在那邊寫“情書”,撇了撇嘴,“喜歡他就直接殺到他府上啊,你寫這個,他一滿身銅臭的商賈能看得懂嗎?”

陸安安不理她。

寫完書信,她差人將信送到不夜天,等著穆離的回覆。一連過了幾日,那封信卻如石沉大海,冇有半點迴音。

陸安安很失落。

群芳會在四月初,二月底的時候,夏侯婉瑜恢複了對姑嫂三人的訓練。授琴先生杜雅言如常登門陸府,為了節約時間,夏侯婉瑜留她在陸府小住。

男人們都不在,隻剩一屋子的女人,著實很熱鬨。

課間休息的時候,杜雅言正飲清茶,紫蔚不清楚姚城的近況,於是問她,“杜小姐,世子可有回姚府了?”

杜雅言有些詫異她為何如此關心姚城,不動聲色笑道,“已經回了,他祖父姚老太爺親自去領他回家的。”

紫蔚點點頭,“那就好。”

杜雅言心下更是詫異。

陸寧寧又接話,“那若雲姐呢,她和姚城的事兒怎麽樣兒了?”

杜雅言放下茶杯,淺笑嫣嫣,“他回姚府後,隔三差五就往尚家跑,比剛定親那會兒還勤快,我瞧著應該好事將近了吧。”

她笑著說完,臉上立馬又染上擔憂,“姚城也不知是怎麽回事,雖然回了姚府,卻和他娘依舊冰天雪地一般地相處,我姑母為了他都哭了好幾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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