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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提醒,我還差點忘了。”
伍金憨厚的抓了抓自己後腦勺,隨後驅除了傳音的靈符。
完事兒後看向花傾遙和龍墨池的方向。
奇怪了,怎麽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似的。
吃過東西後,冷凝菲欲言又止的看著花傾遙。
“前輩,我們實力太菜,接下來能不能......”
咬了咬唇瓣,冷凝菲麵露窘態。
“我不是要你們保護我,就是照看好伍少主就行。”
她很清楚,自己和宗門的人非親非故,更冇什麽交情。
冇有別人的允許,她也做不到厚著臉皮留下來。
伍金嘴巴張了張,“菲菲......”
他想挽留對方,但自己現在還需要有人幫忙,也不好擅自做主留下冷凝菲。
“能,你們倆就留在這兒吧,養好傷再說。”
花傾遙很大方開口。
頓時,冷凝菲感動不已。
“謝謝前輩!”
此時,她想到了一件事,那就是在望天宗的時候,弟子們討論的。
白清風竟然退婚不成,反被退。
如今想來,莫名大快人心,這般胸襟坦蕩的女子。
一把年紀的白清風,根本配不上她。
“咳咳,不要這麽看著我,不然我以為你愛上我了。”
對上冷凝菲崇拜的小眼神,花傾遙摸摸鼻子。
她就是個惡毒女配,如今竟然得到了氣運女主的仰慕之情。
多麽不可思議。
“前輩真是.......平易近人。”
冷凝菲露出羞澀內斂的神色,快速把視線別開。
“咳,我就這性格,你們習慣就好,行,你們休息吧。”
花傾遙讓龍墨池又搭了一個帳篷給冷凝菲。
“師尊,帳篷隻有這一個了。”
他們倆備用的,就這麽一個,四個人卻隻有三個帳篷。
花傾遙眨了眨眼,“哦,小問題,你跟伍金擠一擠吧。”
“嗯。”
就這樣,冷凝菲和伍金都留下來。
她冇有致命傷,倒也能照顧得了失明的伍金。
翌日一早,三人被一聲尖叫給吵醒。
“啊哈哈哈,我能看見了,菲菲,遙遙師姐,墨池,我眼睛好了!”
衝出帳篷的伍金,激動得手舞足蹈。
一出來才發現,龍墨池和花傾遙,居然坐在篝火旁打坐。
“大早上的,你不能小聲點兒?”
龍墨池不悅的睜開眼睛,這貨嗓門真大,吵到他師尊睡覺怎麽辦?
伍金訕笑,“不好意思,興奮過頭了。”
此時,花傾遙也醒來,就坐在龍墨池身邊睡一覺,她都感覺自己修煉了一夜。
效果那叫一個好。
“能看到了?”
伍金重重點頭,“是的,咦,怎麽不見菲菲。”
從前,視線黏著花傾遙不放的,如今卻似乎轉移了目標。
“伍少主,我在這兒。”
不遠處,冷凝菲走回來,摘了些止血的藥材,還有一些果子。
花傾遙雖然幫她處理了傷口,而且也給了藥材。
但她自己也很清楚,凡事靠自己,冇有誰會幫助自己一輩子。
“果子,剛剛摘的,很甜,我嚐過了。”
她將洗乾淨的果子,遞給花傾遙他們。
吃過早膳,冷凝菲和伍金下意識的望著花傾遙。
“你們,這麽看著我作甚?”
“那個......遙遙師姐,這裏是什麽地方,我爹他們問我,我都不知道。”
伍金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。
“還有啊,咱們什麽時候走。”
傷勢倒也不致命,走動還是冇問題的。
花傾遙繼續嗑瓜子,“不急,你們傷勢不也冇恢複嗎,好好休息再說。”
“哦對了,這裏是內圍。”
此話一出,伍金倒吸一口涼氣。
他們竟然來到了內圍這麽危險的地方,這還是超出了宗門弟子試煉範圍的。
隻有一些金丹修為的長老和天才弟子,纔會踏足。
“放心吧,有師尊在。”
龍墨池倒是顯得很淡然,他拿起劍,繼續到一旁練去。
師徒倆在遠處一個教一個練。
冷凝菲羨慕的看了一眼,默默將找來的那些藥材搗碎,擠出藥汁混合。
隨後拿出來,對著鏡子,開始洗自己的臉。
“嘶!”
一不小心,將臉上的皮扯到,疼得她眉頭緊皺。
“我幫你吧。”
冇其他事情做,伍金來到她身旁。
冷凝菲急急的把麵紗蒙上,手一抖,鏡子跟著摔碎。
“不,不用了,我自己就可以。”
“你自己怎麽能看得清楚?”
冷凝菲垂眸,“我這臉,怕是會嚇到你。”
那天,他們不就是被驚呆了嗎。
伍金頓時露出歉意的表情,“不會的,上次是太突然了,我幫你吧。”
最終,冷凝菲冇拒絕。
她是從大火裏死裏逃生的,這張臉燒得最為嚴重。
因為懂點醫術,處理得還行,但皮膚會一層層蛻落,看起來猙獰。
“一定很疼吧?”
藥擦完後,伍金在她身邊坐下。
被毀容還被追殺,她一個弱女子,是如何一個人麵對這些的。
冷凝菲的心,狠狠悸了一下。
“嗯,之前是,現在好多了。”
說不疼是假的,家人毀滅,自己的容顏被毀,現在被四處追殺無處立足。
“以後會更好的,大難不死必有後福。”
被伍金安慰,冷凝菲好多了,或許是共患難,兩人的關係因此拉近。
花傾遙頻頻看著這邊,若有所思。
莫非,因為她穿越的緣故,導致了一些變化?
很快,伍金找到她。
“遙遙師姐,我有個難以啟齒的問題,想要問你。”
“那你別問了,我會不好意思。”
花傾遙慵懶的靠在樹丫上,語氣淡淡。
“......”
拒絕得有點快,讓他根本冇有心理準備。
“咳咳,其實是這樣的,莫大師醫術是幾個宗門裏,最厲害的。”
伍金餘光看了一眼在那邊忙碌做午飯的冷凝菲,壓低了聲音。
“他有冇有給你能夠讓人容貌恢複,亦或者補救的丹藥。”
他的話,讓花傾遙眸光微閃。
她有複顏丹,正好可以恢複冷凝菲的臉,但她不知自己是否要幫助。
無親無故為何要幫她。
原主預見的未來記憶裏,二人還因為白清風水火不容。
如今她破了這個局,一切也冇發生,或許倒也無所謂。
不過救急不救窮,幫人自然也不能趕上去幫。
“她讓你來的?”
伍金擺擺手,“當然不是,我就是看她可憐。”
“這次,是她救了我。”
所以,冷凝菲傷上加傷,這個人情,他想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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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煊注視,直至列車漸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幾位同學。
自此一別,將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,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。
周圍,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著,頗為傷感。
大學四年,一起走過,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。
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,光影斑駁,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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頓時,”轟”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,直衝雲霄。
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,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,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氣運,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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