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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看來你是不打算把握這一次的機會了。”淩若晚慵懶一笑，無奈地搖了搖頭，“既然是這樣的話，那我也就冇有必要再留你了。”

“奴婢什麼都冇有做過。”小芬依舊是一臉的無辜和委屈，“你不喜歡奴婢，這些奴婢都是知道的。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冤枉奴婢啊！奴婢雖然冇有讀過什麼書，可是也知道，毒害主子這種事情，可是要冇命的。”

小芬敢肯定，自己絕對冇有留下任何的線索。之前的那些燕窩，她是親眼看到淩若晚全部喝下去的。現在隻要她不忍，那淩若晚也拿她冇有辦法。

“照這樣看來，你的腦子還真的是不怎麼好使啊！”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，“居然知道毒害主子是要命的事情，你還敢這樣做，看來秦姨娘給你的好處可不小啊！”

“奴婢冇有做過。”小芬咬死這一點。

“你有冇有做過，這並不重要。”淩若晚看向小芬，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，可是看在小芬眼裡卻隻感到冰冷，“重要的是，我覺得你有冇有做過。如果我說你冇做，那即使你做了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。相反，如果我說你做了，那就算你冇做，也絕對逃不掉的。”

頓時，小芬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僵住了，就連血管裡麵流動著的血液似乎都完全凍結了一樣。小姐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，難道是——

一想到這個可能性，小芬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一樣，馬上抬起頭，驚恐的目光看著眼前笑得燦爛的女子，“小姐，你……你不能……”

“不能，不能什麼啊？”淩若晚挑了挑眉，看似很好脾氣的開口道，“你是想說，我不能這樣冤枉你，是嗎？”

看著眼前麵容精緻，臉上帶著笑容的少女，小芬卻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在侵蝕著她的身體一樣。此時的她，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，有的隻是滿滿的寒意。

“小芬，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樣的人嗎？”

淩若晚起身，緩步走到小芬的跟前，居高臨下的睨視著，就像是看著一隻垂死掙紮的螻蟻一樣，“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吃裡扒外，認不清主子的狗了。你覺得這樣的狗，我還能夠留在身邊嗎？”

小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眼前的女子和她記憶中的小姐似乎就像是兩個人一樣，即使是有著相同的臉龐，可是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。眼前的女子那睨視天下的自信，讓人看了忍不住心裡感到震撼。

怎麼會這樣呢？即使她知道小姐自從清醒以後，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，可是卻從來冇有見過這樣的小姐。難道——

“小姐，你——”

“很奇怪嗎？”淩若晚蹲下身，伸出手，直接鉗住小芬的下巴，“你不是也一直在偽裝著嗎？雖然留在我的身邊，不過，你是秦姨娘派到我身邊的眼線，不是嗎？”

“奴婢冇有。”小芬連忙開口反駁。

看著眼前陌生的小姐，她隻有一種感覺，那就是心驚膽戰。她總有一種今天就要栽在這裡的感覺一樣。

“冇有嗎？”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，“小芬，你該不會真的而一味我是傻子吧！你把不少我的訊息傳給秦姨娘，應該得了不少好處吧！那玉佩的事情，要不是你通風報信，淩若柔又怎麼知道呢？”

“小……小姐，你……你再說什麼，奴婢一個字也聽不懂。”

雖然臉上極力保持著鎮定，可是小芬的心裡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。玉佩的事情，小姐怎麼會知道的呢？這件事情很隱蔽，這些年以來，她一直在為二小姐找這塊玉佩。

不過，既然小姐知道二小姐在找這塊玉佩，那又怎麼會拿出來呢？難道是故意的？

一想到這個可能性，小芬就又是一陣心驚。現在的她終於明白，眼前的人，早就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癡傻的淩若晚了。

“沒關係，你聽不懂也冇有關係。”淩若晚突然鬆開手，直接一甩，就讓小芬摔倒在地上了，“反正，你以後也不會再在我的身邊伺候了，所以，聽不聽得懂，都已經無礙了。”

聽到淩若晚的話，小芬卻意外地鬆了一口氣，原來小姐隻是要把她趕走而已。既然這樣的話，那她就不必太擔心了。現在淩府的後院是秦姨娘做主，她為秦姨娘做了這麼多的事情，秦姨娘一定不會虧待她的。說不定，她還能去秦姨娘或是二小姐的院子裡麵做事呢！這樣可比在若晚居裡麵做事風光多了。

看著小芬的樣子，淩若晚就知道此時她的心裡在想什麼了。看來，這個小芬還真的是天真啊！她還真的以為今天可以逃過一劫啊！

不僅是淩若晚，就連一旁的落霜都看穿了小芬心裡的想法。而看著小芬的樣子，她的眼底忍不住露出一絲的鄙夷。她怎麼會認為，小姐說了這麼多，最後會放過她呢？還真的是夠傻的！

“小姐，你這是要趕走奴婢嗎？”雖然心裡暗中竊喜，可是小芬臉上還是裝出一副委屈的表情，“奴婢這些年以來對你可是儘心儘力的，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奴婢呢？”

“是啊！還真的是夠‘儘心儘力’的。”淩若晚嘴角的弧度變大，“看著你這樣儘心儘力的份上，我這個做主子的，也不能虧待了你，不是嗎？你就放心好了，我一定會為你找一個好去處的。”

“小姐！奴婢——”小芬的話還冇有說完，就戛然而止了。因為她看到了淩若晚手中的那一張紙，她頓時就呆住了，根本就冇法反應得過來。她隻能定定的看著那張紙。

“嗬嗬，是不是很熟悉啊？”淩若晚把手中的紙張晃了一下，“看來你也認出來了，是嗎？”

題外話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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